苦手

爱年下,爱弱强,最爱隐忍禁欲无口美人~

【剧版镇魂|澜巍|衍生】拾得1

中篇HE  佛系慢更


大战之后,以龙城为中心的十几个省市下了三天的暴雪又连着好几周的大雨。气象局的解释是,因为能量冲击造成磁场紊乱,短时间内改变了太阳对海星的辐射频段,从而导致的天气异常现象。

电视上的新闻也逐渐变成了雨雪对农作物的影响,抗灾救人,社会民生,以及战后重建上。特调处的英雄事迹慢慢的淡出世人的视野,虽然仍旧是茶余饭后让人津津乐道的话题,但总赶不上每个人自己油盐酱醋的日常。

赵云澜对此不置可否,只是林静哭丧着脸大叹六月飞霜,人性凉薄。毕竟海星鉴说战后要用钱的地方太多,一毛钱的奖金都没有发下来过。

祝红现在成了亚兽族的大族长,已经很少再来特调处了。原先就说不上人才济济的特调处,一下又少了几个人……好吧,还有蛇和能量体……偌大的办公室突然让人感觉空旷的很。

四个男人一只猫的工作环境实在谈不上美妙,偏偏其中两个还是一对,时不时的要秀个恩爱——赵大处长表示,真心不想上班,辣眼睛。

“最近这天气好诡异啊,我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被雷劈死的。”

大庆捧着包薯片,瞪着报纸上打了马赛克的照片咂舌。

“我奶奶说,被雷劈死的人都不是好人。”

“不一定。”楚恕之撇了赵云澜一眼,蹦出三个字。

赵云澜日常被怼,懒的理他“你们好好干活,我有事先走。”

“哎哎老赵,你又去哪。”

“你还好意思问!搬家两天,你个死肥猫开过一个箱子没有,啊?”

大庆噎了一下,挠挠下巴小声嘀咕的回嘴“你见过哪只猫会自己理窝的嘛。”

“对了,上次那个家政的联系方式你到底还在不在。就没见过心这么大的,不声不响跑了不说,工资都不要。”

“没有了没有了,要说几遍。你以为我不想把人找出来啊,吃过正常人吃的早饭,再吃你做的,简直要猫命好吗。”

想起这段时间早上久违的黑色不明物体,大庆不由得皱出一张苦瓜脸,满眼的嫌弃。

“嗨呀,敢这么编排自己主子,还反了你了。”

赵云澜已经快走到电梯口,听完大庆的抱怨,又紧跑两步赶回来,抬腿就踹出一脚。

大庆哎哎的闪出一个半圆,在赵云澜另一边跳着脚挑衅。

“赵处长。”

赵云澜转过身,眨了半天眼,愣没想起来这个身矮体瘦,尖嘴猴腮的小老头是谁。

大庆给了他一拐子“老赵,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和地星人打架伤到了脑子。前几天才见过好不好。迪主任。海星鉴刚升上来管人事的。”

赵云澜记忆回笼,不由得在心里啐了声靠。就这副尊容谁要记着,想想都做噩梦。

“迪主任~”赵云澜握住来人的手,挂上职业的热情“您贵人事忙,怎么有时间到我们特调处来啊。”

“不忙不忙,赵大处长英雄人物,我一心向往,再怎么样也是应该来拜访一下的呀。”

“哪里,哪里。”

“呵呵呵”。

“哈哈哈”。

两个人一个见牙不见眼,一个皮笑肉不笑,看的特调处众人直犯恶心。林静搓着手臂弯腰就溜进了实验室,楚恕之鼻孔里哼出一声,把郭长城夹在腋下说要去出外勤,大庆早变身跑的没了踪影。

迪谷见已经四下无人,小眼睛转了转,假意咳嗽一下说道“实不相瞒,我这次来也是因为有个小忙需要赵处长帮手。”

“哦,迪主任您说。”

“那个,听说你们特调处还缺个理档案的?”

赵云澜抬了抬眉,心下了然。就说这么个新官上任,级别又比他高的,无缘无故跑来和自己套什么近乎。敢情是来拉关系走后门的。

老奸巨猾。赵云澜不屑的想。看来不止打听到我在特调处的人事聘用上有特权,而且估计连我老子在什么职位都摸的门清。

“哎呀,迪主任您这话说的。没错,我们这现在还真是少个理档案的……但是吧”

赵云澜故意一顿,瞅了瞅小老头,看他由暗喜转成焦急,才语气无奈的说道“我们这特调处特殊啊~”

“活儿危险,奖金不多,同事还个顶个的脾气古怪。主任您推荐来的肯定是精英,到时候就怕我们把人给委屈了。”

“不委屈,不委屈。”小老头连连摆手一蹦三尺高,“这海星和地星都不通了,哪里还有什么危险的事儿”。他话一出口,就见赵云澜面色一整,脸上难看,赶紧把自己最大的砝码丢出来“那个,我昨儿个还和办公室的苏主任,财务部的李主任一起打了报告,认为这次海星的危机,都是特调处力挽狂澜,劳苦功高,应该好好抚恤抚恤。”

“哎呀,这怎么好意思。”赵云澜变脸和翻书一样,刚刚还严冬般冷酷,转眼就春天般温暖了。

迪谷抹了把汗“那赵处长你看,报道的时间?”

赵云澜痞痞的一摊手“迪主任您怎么说,我照办~”

特调处新批的办公室在折柳路9-A,和原来的光明路4号整整隔了两个城区,就算骑的是机车,赵云澜也觉得上班忒麻烦了点,所以他索性抱着大庆跟着搬了家。不过路程距离只是一个原因,其二是他看那房子不知道为什么总是难受,估摸着是由俭入奢易,由奢入俭难——毕竟趁手的家政太难找,原先那个虽然好像是大战后才跑的,算起来不到一个月,可家里已经和龙卷风过境一样,东西全不在正常的地方,袜子都找不到成对的。

要赵云澜从小东西开始一点一点规整扫除,他还不如通通丢箱子里搬个家。

但俗话说的好,风湿膏止痛——治标不治本。这不搬家两天,他就在房东原先配的床上对付了两晚,里外也才打开了一个装衣服的箱子,真没有啥脸皮挤兑大庆。

本来今天倒是打定主意早点溜号回去拾捯,哪成想半路杀出个迪谷截胡,等他办完相关手续出特调处门的时候,都快将近8点了。

赵云澜抓了抓头发,拐去街对角的便利店买了份盒饭和猫罐头。

他现在住的地方离特调处新址大概散步十几分钟的路程,如果抄个近道,时间就更短。配套好,生活便利,物业也不错,还是个标准的酒店式大公寓。厨房,卫生间全单独列在门边,从规划上杜绝了房子里到处是食物残渣,养出些毫不可爱的小“宠物”的事情。

赵云澜从大路上往家走,在经过一条幽长昏暗的窄巷时停了下来。他仰头想了想,脚底下一转就进了巷道。

这就是前面提起过的那条捷径,虽然如此繁华的地段还有这么落魄的背街小巷简直不合常理(动迁费太贵?),但是穿过它,几乎就已经在新房的楼下了。

赵云澜常年跟穷凶极恶的歹徒,诡异能力的地星人打交道,也自认不怕鬼,最主要的——他死要面子做不出当街(人再少也不行),边走边填肚子的举动,所以走近路便成了理所当然的选择。

巷子很长,一边是老式的无电梯小区,一边是用围墙围起来的区公共绿地。间隔不大的路灯有些年头了,灯泡发出昏黄的光。

“艹,养管处的那帮家伙都是吃干饭的吗?”

赵云澜走到中途,头顶的路灯大概是接触不良,开始滋啦滋啦的闪烁,印在楼房上的树影被照的有一搭没一搭的,恰似鬼影婆娑。这么优秀的恐怖片氛围,就算赵云澜是个糙汉子,也不由得在夏天的晚上竖起了一身汗毛。

他下意识的回过头,只见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一团小黑影,两道金色的光好像在自己身上停留了一瞬,等他真正转过身时,却什么也没有了。

路灯恢复了稳定,树叶在微风中温和的摇曳,远处甚至能够听到断续模糊的蝉鸣。

赵云澜心跳的快从胸腔里蹦出来,嘴里口干舌燥的,手也有点颤。他觉得自己肯定不是因为害怕。

“猫?”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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